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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回憶只是美好的遺憾

所謂生活不過是一群人卻湊不齊一個人完整童年的人們抱團取暖互相安慰罷了 。 “你好歹還能看看你爺爺,我連我爹爹長啥樣都快忘了。已經8年都沒見過了。我也不記得他現在多少歲了,只是依稀記得他的生日是6月18日,至於母親生日是3月8日來著。”林路遙感慨道。 “我在我家我爸也是不管我根本和我沒什麼交流,我就知道他只會給我一堆錢還有一句早點睡覺,剩下的啥都不問,啥也不管,母親早早就離世了,留下爸爸獨自一人和我獨自一人。什麼是家,什麼是媽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貼切呢,嗯,像小貓的大貓,每天都會帶著他去曬太陽,帶他去逛逛街,晚上摸著他的頭慢慢進入夢鄉。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反正我不清楚。”柒仔眼睛中帶著些許眼淚說道。 “好了別唉聲嘆氣了,咱們是出來喝酒的,不是來這裡傷春悲秋的。來喝一杯”九條舉起酒杯,我們一起舉杯一飲而盡。喝著喝著已經到了10點多了,吃得差不多了我們也準備散了,但是這時候這死娘們喝醉了,人麻了,林路遙問海問涯“涯仔,這貨咋搞?她家住哪?”涯仔說“遙哥,她住在冥海路3號9棟5單元301。”“媽的,說人話,你當我美團外賣呀,我哪知道這麼熟。”林路遙氣不打一處來。“抱歉,遙哥,就是那個大廣場旁邊轉盤那裡有條大路進去就是。”“要不你來?”林路遙表示。“不行,遙哥,她家是不讓我進來的,這事我不能管。”涯仔表示。“我尼瑪,怪不得這兩個能玩到一塊去,艹。” 和柒仔,九條,白龍,涯仔告別之後,林路遙便和沐霜一起走了,沐霜對林路遙一會親,一會抱,纖纖玉手在林路遙身上不斷遊走,到處亂動。人都給整麻了,差點累死了,還好林路遙道心不亂。終於快到了林路遙拿出她的鑰匙把門開啟,但是進去卻什麼人都沒看到。只有一張床,房間裡大多都是訓練器材。裝修極其別緻,和林路遙那屋子一比真是螞蟻看大象,眼睛都要瞅到天上。緩緩把她從客廳扶到床上,剛要走,她伸出手不自覺的摸著林路遙拽住我把林路遙拽到床上,壓著林路遙,慢慢的開始扯我的衣服,林路遙到是不慌,慢慢得她竟然不動了,開始睡了,嘴裡呢喃到“爸爸你在哪?哥哥你們又在哪?沐霜害怕,沐霜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回來看沐霜,你們回來看看我,我已經長高了,我也不再是個嬌弱的女孩子了”林路遙緩緩擦掉她的眼淚不斷地輕拍她的項背,慢慢的她安穩得睡著了。 林路遙悠悠點燃一根菸慢慢回憶到“你們說怎樣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我望著那些倒地不起的小混子們說道,‘當然是變的強大,變強了之後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只是這樣就可以了嗎?那我得好好努力努力,不能當個無用的弱者,不然什麼都去沒有,什麼都得不到’林路遙莫不關心的說著便慢慢的走了,留下了他們詫異的眼光目送他離去。時間一晃三年過去了,林路遙身上那溝溝壑壑的越來越明顯,盡情奮力吧,時間會在你我的手裡和身上刻下獨特的銘文。看著那明顯的馬甲線,壯碩脊背,開闊的胸門。但還是未能見到母親那慈眉一笑,父親那坦然一視。也許是我實力未到吧,許是實力不夠,所以父母才不肯來見我。我還得繼續加把勁。老是有人想知道海的那邊是什麼,怎麼沒人想知道為什麼父母會長皺紋,一條又一條的皺紋又是什麼呢?代表著什麼呢?是沒趕上夕陽,還是沒來得及和日落告別,又或是看不到孩子喜笑顏開的惆悵呢?”“嘶,當菸灰燙到手了,林路遙的思緒又回到了現實,不想這些了,緣到即合,緣未到即別。山和海之間不還隔了個淺灘嗎?人與人之間隔得更遠不是正常,畢竟心與心的距離可不止3寸加3寸等於6寸那麼簡單。” 眼看天色這麼晚,林路遙就和沐霜將就著睡了,她睡一邊,我睡一邊。就這樣到了明天早上7點她抱住林路遙直接給我壓在床上我抬頭一看,這臉是真冰晶玉潔,長若流蘇的眼睫毛,大大的桃花眼,吹玉可彈的臉蛋直勾勾盯著林路遙。我連忙掙脫說“你幹嘛?男女授受不親,不要亂來要上學了。”說完林路遙下床刷刷牙洗洗臉,頭髮往上一撩,直接準備走了。只聽她說“床都上了,你還想走,往哪裡走,過來,今天我和老師請假了。你嘛,我讓小九和你們老師請假了,你就別想走了,給我過來,今天你得好好教教我怎麼練的,你應該精通詠春,而且很強。”說罷她便拽著我的手不放我,像個女流氓一般,我差點架不住了。長得太誘人,腿還老長。還好林路遙心鐵,不過白瞎了,有些事情該做有些事情不該做所之謂一撇一捺的人。林路遙戲謔的說“你給我按按摩我就教教你,怎麼樣?”她慢慢抱著林路遙,用她那白嫩的玉手撫摸著我的背,像是給我按摩一般,慢慢的揉,慢慢的錘打。沒過幾分鐘林路遙便睡著了,醒來吃了點飯她便又催著我說“你什麼時候教我”望著她那雙卡姿蘭大眼睛,林路遙苦笑道“不急得看時間,有時間我會教教你。”慢慢的林路遙也睡著了。 直到晚上九條和柒仔還有涯仔一起來找我的時候林路遙懵懵懂懂的睜開了眼。開門時直接給他們震驚了“臥槽,遙哥你是不是失守了,你沒做點啥我都不信”柒仔說著,這時沐霜走過來說,“多大點事不就是在這睡一晚上”林路遙也懶得理會草草回了句“沒錯,我就是來白嫖一天,當酒店住,可以這樣理解。”只是涯仔表示“我要是在強一點說不定就是我睡在這了,唉”沐霜卻說“那你肯定不行呀,連我都打不過,更別提他了。”“你不也是被一腳ko了嗎?”涯仔反駁到,“所以我。”沐霜又和涯仔對了起來。“不管怎樣,你還是不行,別想了,睡是別想睡這。” 九條表示“遙哥你是不是和她啥都幹了?”“你覺得呢?盡說些屁話,我是個啥樣的人你不曉得了。”林路遙沒好氣的說道,穿好衣服,招呼他們一起進來坐著,好似這家是他的一樣。“沐霜你會做飯嗎?”林路遙問到,“那還是會的,不過,你應該去做飯吧?你住在這一天不交點東西做點啥總該可以吧?”那林路遙真是無語極了“我好歹給你扛回來了,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司機的呀?是你讓我擱這住的,又不是我強闖民宅。”說著說著,沐霜也懶得理會說道“我去我去總行了吧,你個懶鬼” 他們坐在沙發上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聊到林路遙和白龍時,他們都好奇我是咋認識白龍的,“他之前和我打過架的,因為他的小弟沒事找事,在路邊為難小孩子,我直接三拳兩腳給他打跑,後來他氣不過,叫上他大哥白龍來和我打,之前白龍還沒那麼強,在我手上也就走了十回合,那還是我沒有認真的狀態下。不過比你們確實要強上不少,至少跟沐霜是一個水平。現在嘛,和沐霜比,直接完虐她。”涯仔一聽不樂意了“我都沒見他和你打過怎麼就比我們強了。”“說了你還不信,不信你問問唄,你就知道他是個啥強度了,三個你都一定打不過。”柒仔說著。我表示“都是自家人沒必要比,他今天好像回來了轉到你們之前那個班了是嗎?涯仔?”“對,好像大家很敬佩他,都不敢惹他,混子見他都叫龍哥,他以前還是很有威望的,還有人讓他幹反遙哥,但那人之後就被白龍幹了,他直接宣佈遙哥是他好兄弟,他說了就算,誰敢不服就揍誰。”說著說著,沐霜就做好了飯菜等我們一起上桌吃飯。林路遙先抄起筷子嚐了一口麻婆豆腐,入口即化,滑嫩滑嫩的確實不錯。這小妮子做菜也是一絕呀,真是撿到寶了,白嫖個徹底,真不錯。 我們邊吃邊聊,不知道誰隨口問了句“霜姐,你爸媽呢?怎麼不見叔叔阿姨?”沐霜臉上閃過一絲難過說到“他們去了很遠的地方,再也不回來了。”這時氣氛有點尬了,我連忙說“不還有涯仔嘛,他天天跟著陪著你,別怕,我們會幫著你的,代替你父母照顧你,還有你哥哥。”剛說完她一笑代之“都是過去的事了,人總得看看前面的路,過去是拿來忘懷的,忘懷不了那就當做夢境”我一臉開朗的說“你要是能這麼想,那真是很不錯,我還以為你會困在過去這間狹窄的屋子裡走不動,看不到窗戶外的四面陽明”她一聽倒是沒什麼多言,好似默默地和自己的另一個我相互坦然了不在有那麼多愁苦和悽韻。 吃罷飯後,我們都坐在樓頂看著晚霞慢慢落下,於是我們便開始聊起了理想,“所謂理想就是最想做的事和最期待的事,那麼我的理想便是看看最美的風景是什麼,看看最愛的人又是誰?”柒仔說道,“那我就是繼承父親的遺志,當我們這個國家最厲害的兵,保家衛國,守護一方安泰”海問涯說,“那我就是不斷地挑戰人的極限將來以後繼承父親的武館,直到能打敗遙哥。”九條說道,“打敗他,你怕是吃錯藥了,你早生二十年你也做不到,他那身上千傷百紋的,不知道是經歷了怎樣的歷練才造就如此強悍的身軀。”沐霜說道,“至於我嘛,就只有一個願望,安安穩穩過一輩子,找個自己喜歡的人,生下他的孩子,照顧他的生活,和他一直在一起。一起去看看人間的旅行有多麼有意思,你呢?你的理想是什麼呢?”“我嘛,還沒想好,就想讓我父親母親回來看看我,我都快忘記他們的樣子,但這好像不算理想,我不知道什麼是期待,也沒有想做的事,就只有往前走,走到父母的身邊,去接過他們頂上的天。嗯,差不多就這些了。”說罷,他們在這裡下了下魔獸棋,打了打牌,等到晚霞散盡,也都回去了,留下林路遙和沐霜在這裡,林路遙和她一起回到家中,還是一樣抱著林路遙睡,不過沒有像白天那樣活力,蹂躪他了。於是他們慢慢進入夢鄉,等待黎明的將生,開啟新的一天。